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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左凡带着刘敏来到广南市,找到甘树仁并没有费太大功夫。
五年前,左凡是见过甘树仁一面的,他当时叫另一个名字,不过那时他只是个小啰啰。
左凡只能祈祷甘树仁不记得他。
真是怕什么来什么!
左凡见到甘树仁的时候,没来得及说几句话,就被扣下了。
不想把事情复杂化,他没有反抗。
甘树仁倒也没准备拿他们怎么样,只是好吃好喝的关着,断绝了他们与外界的所有联系。
为了安全把刘敏带出来,左凡耐心等到了第十天。
他中间找机会溜出去两次,摸清了这里的布局,并在监控室里意外发现了羽天高曾经在这里出现过的视频。
这天,甘树人家里举办了一个大型晚宴,趁着人多眼杂,管理松懈,左凡打晕了看守他们的人后,从后门溜走了。
再次获得自由,左凡第一时间联系了林平,没想到却得到一个让他追悔莫及的消息。
羽玄出事了!
“什么?”听到消息的那一刻,左凡如遭五雷轰顶,急忙问:“到底什么情况?”
“三天前,他在路上被车撞了,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人至今没醒。”林平三言两语把事情的大概告诉了左凡。
左凡带着刘敏买了最近的一个航班,飞回向阳市。
候机的时候,左凡拨通了万年的电话。
“喂,我,左凡。”
“我擦,我还以为你挂了呢,一直打不通你电话,羽玄出事了。”
“我知道,我在机场,马上坐飞机回去,你知不知道是谁做的?”
“不是我啊,我可是按照你说的,盯着羽明翼,没想到羽玄还是出事了。”
“我知道不会是你。”
“也不是羽明翼,他最近除了我,没再找过别没人。”
“知道了。我要登机了,回去再联系你。”
天方刚刚露出鱼肚白,左凡一下飞机,就看到了在机场等候的林平。
“在那边遇到了点麻烦。”左凡指着刘敏说:“好在,人我给你安全带回来了。”
“你失联那么久,我可是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,只是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,他们居然会在大白天的当街撞人,我也是没想到,当时根本来不及……”
“不能怪你,查到是谁做的了吗?”
三个人快步朝着停车的方向走去,等上了车,林平说:“司机撞到人后就逃逸了,至今还没有抓到。据说司机有精神分裂症,怀疑是把油门当刹车踩。”
“无缘无故,不会这么巧。”
“我也这么想,只是司机还没有找到,至于他背后的人,有人说见羽明登的人找过他。”
“羽明登?”左凡想到了什么,问:“傅雅婧呢,她最近在干什么?”
“羽玄是为了保护傅雅婧才会被伤得这么重,据说当时两个人在一起,而傅雅婧比他离得更近,他在出事的刹那,把傅雅婧推了出去。”
左凡握拳的手指尖泛白。
“怎么哪里都少不了她!”
“这次她也是受害者,因为摔倒和惊吓,她流产了。”
“流产?她哪儿来的孩子?”
左凡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只是事关羽玄的名誉,他不好多说。
“你的意思……”林平看左凡的表情,没有再说下去。
“她人现在怎么样?”
“已经出院了。回了自己家里,听说精神状态不是太好。”
“与虎谋皮,自作自受。其他呢?”
“羽氏集团的状况现在很不好。”
“我在新闻上看到了,跟我说说具体情况。”
两个人聊了一路。
病房里,羽玄静静地躺着,氧气面罩下的他一动不动,旁边的机器显示出心电图一切正常。
一名护工坐在一旁,见有人进来,立刻站了起来。
护工四十多岁的模样,略微偏胖,看起来老实本分。
见来人面生,护工问:“你是?”
虽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,见到羽玄毫无生机躺在床上,左凡愣住了。
心露跳了一拍,浑身不住地发抖!
“我是他朋友。”好半天,他才回过神来,喑哑的嗓音传来,“听说他出事了,过来看看,他现在怎么样?”
“伤到了腰椎,一直没醒,医生说具体情况要等他醒来才知道。”
护工见左凡靠近病床,警觉地提醒:“哎,你离远点,他家里人交代过了,不让任何人靠近。”
“你怎么称呼?”左凡问。
护工尴尬地说:“郭兴。”
左凡怔在原地,看了一眼床头的病人信息,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医生办公室,左凡找到了这位姓李的主治医生。
“李医生,您好,我是羽玄的朋友,刚刚得知他的情况,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
医生正注视着电脑屏幕,闻言转身看向他,说:“病人目前情况还算稳定,具体情况要等他醒来才能确定。”
左凡不明白医生口中的稳定是什么概念,问:“李医生,他伤到哪儿了?”
“腰椎,准确说是第四和第五节腰椎错位,我们已经给他做了复位手术,手术还算成功,但对脊神经的影响要等他醒来才知道。
另外,病人因为撞击还有脑震荡和多处软组织挫伤,应该问题不大,只是他一直没有醒来……”
“应该?”左凡强压怒火,胸腔剧烈地起伏,缓了五秒才说:“他以前大脑受过伤。”
“哦?”医生恍然大悟,“难怪他的脑电图有些异常,我还以为是脑震荡引起的。试着跟他说说话吧,看看能否帮助他尽快醒来。”
左凡神色忧郁地回到了病房。
病房外,林平左凡回来,问:“医生怎么说?”
左凡摇摇头,一脸凝重。
“放宽心,羽玄吉人自有天相,不会有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