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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季铖德皱眉:“怎么回事?”
太监苦着一张脸:“听侍卫说,他们赶到的时候天牢已经炸为灰烬,里面的犯人全部死了,五皇子也在里面,至今下落不明。”
言下之意,五皇子也死了。
那太监继续说:“炸天牢的是一男子,不过当时恰好丞相在附近,他把那男子带走了。”
哦豁!沈均竟然被当成了炸天牢之人!
纪朝清义正言辞:“怎么会这样?一人怎么可能把整个天牢炸了?莫非那个丞相是同党?”
季铖德突然轻笑一声,他看向纪朝清,眉眼温和:“沈姑娘别开玩笑了,你们立刻去查一下。”
那太监领命离去。
季铖德对纪朝清说:“沈姑娘,朕才刚刚登基没多久便发生了这样的事,不要开不得当的玩笑,既然是丞相将那人带走,等会儿朕便在宴会上问问他罢了。”
一个皇帝,天牢被炸了竟然还得问丞相?丞相敢把嫌疑人带走,他竟然只能问问?甚至对她说话的语气还暗含警告,他在警告她不要不明白情况就胡来。
她不由得内心嗤笑,这小皇帝心机深沉,为达目的能故作纯良,装的无辜,心里就越痛恨。
“应该的,”纪朝清道,“皇上放心,既然我是国师的人,自然会全心全意的为你办事,不会让你难做的。”
二人一路虚以委蛇,走到宴席的大殿中,纪朝清上下打量周围,发现今日宴会应该是家宴,大臣们并未穿正装,不少人携带了女眷。
季铖德当仁不让的坐在了高位上。
纪朝清一路跟着季铖德,见他坐下,便坐在了距离他身侧最近的位置上。
注意到纪朝清的行为,季铖德垂眸喝茶:“各位,今日是家宴,不必拘礼,丞相还未来的话,大家便不要再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