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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凤姒快速的扶着南骏辞到了他房间里,然后把他放在床上躺下。
伸手抱脉之后,发现气息也没有紊乱,并没有出现乱用灵力导致毒发的情况。
然后她心又一紧,那怎么会突然要倒下?不会还有什么隐藏的伤没被她发现的吧?
于是她在男人身上乱摸一通,势必要找出原因来。
南骏辞耳根通红,眼眸更加深邃了,这个女人是在干嘛!
片刻,没发现其他伤口,手指上的轻轻一道划伤算吗?
凤姒朝他的脸看去,此时南骏辞眼眸紧闭,薄唇紧抿,仿佛在忍受极大的痛苦。
不得不说,这个男人戴着面具也那么好看,不知道摘下面具的他是什么样子。
鬼使神差的,她的手不自觉的朝面具那里伸去,再快要碰到时,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双眼,眼神看着她。
凤姒吓了一跳,手连忙后缩。
“这么想看?”低沉沙哑的嗓音说道,像低音炮。
此时低音炮又开口了,“可是见了我没戴面具的人都要跟我成亲。”
凤姒心里一咯噔,这是什么谬论,还好刚才没摘下来。
“你身上没伤。”凤姒说道。
“可我怎么觉得像是受伤了,哪里都疼。”男人用无辜的声音说着话,一贯冷漠的人突然用这个声音说话,凤姒表示受不了啊。
她眉心紧蹙,精致漂亮的面颊染上一丝担忧。
又替他把了一次脉,还是一样的结果。
然后她从空间里拿出丹药,递给他,他没有动作。
“把这个吃了。”凤姒开口。
“我没力气。”南骏辞虚弱的说道。
凤姒没多想,手指伸到他嘴唇旁边,示意他张嘴。
凤姒温暖的双手碰到他冰凉的薄唇时愣了一下。
南骏辞眯了眯眼,像小孩得到了玩具一样。
突然,门被推开,几道身影冲了进来。
“爷,你怎么了?哪里受伤了?”夜莺面颊上带着焦急。
跟在后面的夜景、夜影等人也是同样。
凤姒站直身子,退到旁边,夜莺瞪她一眼,便赶紧过去看南骏辞了。
见这么多人来了,凤姒留下一瓶丹药给夜景后便走了。
南骏辞看着那道背影,虚弱的神情早就转换过来,“我没事了。”说罢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夜景:
敢情您这是装的啊?
——
翌日。
今天便是这皇帝的寿宴,心云把制作好的裙子早早的挂在了凤姒的房间。
裙子是白色的,由于宫内只有皇后才能穿红色的衣服,是以凤姒给自己设计的衣裙是白色的。